第271章 人类群星闪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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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怀章明知道自己不该问，还是克制不住该死的好奇心：“崔静崖为什么是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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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益明煞有介事道：“天街口的说书先生说了，盘古开天地用的就是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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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静崖是盘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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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益明得意洋洋道：“听说书的说，盘古的眼睛一只变成太阳，一只变成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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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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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怀章剧烈地咳嗽起来，狠狠地瞪了一眼李益明：“你再这么口无遮拦，谛听迟早把你给毙了。我可拦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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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啊。”李益明理所当然道，“所以我把他的枪给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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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怀章深深地闭了一下眼睛，在心里责怪自己愚蠢：“那下面这些呢？也都是局里开会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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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李益明兴致勃勃地解说道，“屋里除了你，最有钱的是白靖安白科长。别看他穿得邋遢，衣服都是好料子。其次是金鹤鸣金秘书。沈队长和谛听都是穷光蛋，不过最穷的还是程岱青，衣服里面打了补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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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益明说得眉飞色舞，陆怀章越听脸色越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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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别说了。”陆怀章抖了抖那本记录册，满满一面都是各式各样的符号，一个汉字都没有，“你就记了这些？会议内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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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李益明瞪大了眼睛，“你们说的那些黑话我没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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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怀章圆胖的脸忽然染上一抹危险的暗影：“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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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益明点点头：“老荣（小偷）行当里，大家记账都用黑话和暗语。葫芦里加个点是‘硬点子’，螺旋旋是‘即将动手’，一个角是‘肥羊’，大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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