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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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苍老的妇人连滚带爬地跌了出来：“南湘王的位置，是我告诉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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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萧凤阙后退了一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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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纳了我的女儿！”老妇人将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眼中射出仇恨的怒焰，“她才十六岁，被磋磨死的时候还在叫娘……娘……人皮面具？呵呵！他化成灰我都记得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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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癫狂道：“你怎样？抓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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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俺在他的手腕上划了第一刀！”又一个人跳了出来，“他爱吃白菜，每顿却只吃最嫩的菜心。他强占了俺家的地种白菜，害得俺老父老母都活活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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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在这鸟地方切了十年白菜了，就是为了把刀切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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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歌伎哭道：“我本再唱一年，就可给自己赎身。他强买了歌楼……我成了死契。我这辈子都被他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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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是死契，他也该是死契。他逃走的时候，我是第一个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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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又一个下人站了出来，大声地、杂乱地宣读着自己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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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满场跑，把场子搞乱，给那些死人兵捣乱，让他们看不见绿姚姐姐插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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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货本来想去拔匕首，被我踩住了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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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大兄割的那一刀很快就凝住了，我又割了一刀，重新给他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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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负责在他晕过去的时候给他泼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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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生如草芥、死如尘埃的人，激动而狂烈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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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不了多久了，却还想着死后的荣华。立下遗嘱，要我们给他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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