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何必如果,没有万一

容惊人地吻合！只是更细致，更清晰。比绍光济那一手龙飞凤舞的草书好理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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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东西确实是用了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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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用心的东西，就这么废弃有点可惜。于是，助理便自作主张，将这份小传复印了一份，一份放在绍光济的文件堆中，另一份交给了杨唤宜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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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绍光济的助理，也参与过不少绍光济主导的创作和决策。这点小事还是能做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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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全部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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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署名未知的人物小传，最终九曲回环、阴差阳错、有惊无险地送到了它的创作者想要送到的那个人手中。但那颗被二月雨浇灭的礼花，却没有这份小传这样幸运，能得到复燃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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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如果。万一，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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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评选世界上最可悲的两个词汇，这二者，不知哪个能拔得头筹。\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