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圣诞（二章合一）

围凝结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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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沉默无言地行走在热闹的人群中。不知走了多久，艾晓东忽然道：“你知道老绍为什么对你不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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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叶初神色一肃，按捺住心中的惊疑，用好奇的语气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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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因为我威胁了他。商叶初在心里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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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晓东踩着脚下的雪花，缓缓道：“你太在乎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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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没头没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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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不会在乎人。只有人才会在乎人。”艾晓东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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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叶初忍不住道：“这是绍老师的看法，还是你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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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艾晓东道，“老绍认为，天君应该对子民怀有悲悯之心。譬如起义军牺牲时，感到壮烈和唏嘘，甚至出手相助。但我对老绍说：‘错了，祂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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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晓东停下脚步，看向商叶初：“这就是原因。你的戏，我这些日子陆陆续续看过一些。你演得人味太足了。老绍说，像你这样，还保留着人味的演员是很珍贵的，但‘祂’不需要。你似乎还没有饰演过毫无人性的角色，因此，老绍拿不准，所以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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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冷酷如平昭帝，也是一个充满权力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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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即是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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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还有其他的原因。”艾晓东耸了耸肩，“但我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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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叶初若有所悟，又觉得疑惑。她磨叽了大半天，艾晓东都不肯吐口，怎么这会儿又竹筒倒豆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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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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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晓东呵了口气，在地上隔着皮鞋，蹭了蹭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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