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总是这副样子,生气就要动手。初中时那群男生欺负我们两个,你也是上去打架。结果最后,你挨你妈妈的打,倒是要比那些男生挨你的打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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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些话的时候,盛闻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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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叶初喃喃道:“如果我是为了让你顶缸而请你去,那沈总动手的时候,我干嘛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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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闻之叹了口气:“因为这就是你,做好人不用功,做坏人不彻底。那个老蠢货在饭桌上说出那些口无遮拦的话,让你抓到了把柄,开始觉得不用牺牲我,也可以拿下这一盘,所以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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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字面上看,盛闻之的推断几乎天衣无缝。商叶初几乎都要相信了。因为商叶初确实就是他说的那种人,善与恶都不纯粹,所以即使取得了胜利,也常常活在痛苦和纠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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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过得很好。我的剧本也给你拍成了戏,帮了你一个大忙。”盛闻之漠然道,“当年把你当成素材取材,我欠你的。但今天你也把我当成货物卖了一次。我们扯平了。不夸张地说,这反而让我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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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闻之掸了掸衣服,抽出手帕,嫌恶地擦了擦太阳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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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懂我,我也很懂你。我永远记得,我第一次被你看穿时的心情。因此,在庸俗的东西污染我当时的心情之前,我要离开你。”盛闻之吐出口气,脸上的表情竟然轻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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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叶初依靠在车上,垂着头,长发遮住了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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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结束了。我走了。叶初。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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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闻之点了点头,转身向自己的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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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叶初抬起眼睛看向他的背影。虽然盛闻之说的那些狗屁不通的话云山雾罩,但她竟然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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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闻之觉得商叶初是他的知己。但在他那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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