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她值得

秘书疑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舌头：“你们就没问过柳大人，为何要如此暴殄天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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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上好的纸张做成小报，以低廉的价格卖出，这不是暴殄天物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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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人的决定，自然是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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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柳大人或许做错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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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宋秘书那疑似质疑柳意的话，报社的人已经起了警惕心，原本正在忙活着鼓捣工具的工作人员，也偏头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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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大家都是忙忙乱乱，偶尔有个人间歇性的回答他一句话，现在突然所有人都看向他，目光还有所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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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了，怎么这样看我？”宋秘书刚好的舌头，又开始磕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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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哪个部门的，来我们报社做什么？麻烦把工作的牌拿给我们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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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中年女人走了出来，看其他人的神色，她应该就是这里的最高上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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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样子看上去很普通，身上甚至还有些脏污，明显是搬动杂物的时候蹭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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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放在大安朝官吏制度中是绝对不可能存在的画面，就算再忙再乱，上官也只会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慢悠悠喝茶，看着下属们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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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普通的样子下，眼神与气质，却是宋秘书十分熟悉的，长期身居一个不错的高位，因此自然养成的上官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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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忙将自己的“工作牌”递给中年女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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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胡县官吏制度中与大安朝不一样的一点了，每个官吏都有自己的工作牌，上面写着姓名，职位，部门，还有一串编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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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小道消息流传，这是为了防止斥候潜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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