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性都没有。
因此,即便是那些墨守成法泥古不化的元老望族,也不得不瞻前思后,谋虑深远,好好地考量,想一个长久之计。
为魏国思量,便是为那一个个深植大梁的家族子孙盘算求长远。
也许,这便是谢玄为何要在百官面前陪惠王演这一场戏。
是为名正顺,也是借机使百官看个清楚明白——
你们要这样的君王,便给你们这样的君王。
有了这样的君王,以后呢?
以后守着这样的君王,你们那光前裕后炳炳麟麟的日子,还会有多久呢?
你们的尊官厚禄,高屋大院,裘马轻肥,这样的太平日子,还会有多久呢?
这是战国,不是儿戏。
要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立国,凭的全是武力。
谢密皱着眉头,因了众人对他的忽视而生了恼,拼了命地扑腾,要从她怀里挣开,拼了命非得挣出来不可,“母.......母亲!母亲坏!坏人!”
阿磐一手抱着谢砚,一手揽紧了谢密。
怕他挣出来,生出些不好把控的变故,因而紧紧拢着不肯松手,轻声道,“阿密,听话!”
谢密不肯,愈是不许他动,不许他说话,他愈是要挣扎,小皮锤梆梆乱锤一通,“坏!坏人!坏!”
如今两个孩子都不听话。
一个不肯开口,一个不肯闭嘴。
小惠王笑得前仰后俯,一手指着谢玄,一手猛拍大腿,“哈哈,谢大公子尊口难开呀!仲父输啦,该把虎符交出来啦!”
说着话,就想要冲上前来。
座上晋君兀自饮酒,不动神色。
两旁将士跽坐而起,锋刀苍啷声声,发出铮铮锵锵的音响。
惠王身后的侍卫亦是左右逡巡,要拿刀动杖,剑拔弩张。
伏昼霍然起身,指着拔刀的将士,也指着座上晋君,“干什么!难道还有当着百官的面反悔的道理?好一个谢玄!你就不怕被史官口诛笔伐?”
伏昼急赤白脸地一叫喊,周褚人便横眉立目地喝,“小小伏昼好大的胆子!敢在大明台直呼王父名讳!”
伏昼是日已经吃过一回周褚人的亏,因此再气恼亦不敢上前一动去动手动脚了,然又不肯在百官面前落了下风,因此恨恨地咬着牙,梗着头,“哼!怎么的?大明台又如何?又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那杀人无数的大将军有十分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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