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氅拢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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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他在这一会儿的工夫里究竟都想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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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命道,“给她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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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磐想起,就在前夜,魏国的贵人曾也要她饮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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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能驱走这数九寒冬的冷,也能叫人思淫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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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饮了贵人的酒,呛得连连咳嗽,饮下去便红了脸,一颗心也就随之滚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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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人有些不肯,“那是主人的酒,主人怎能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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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磐眼皮骤然一跳,下意识地攥紧大氅,腹中暗忖着,他大约要说,“主人怎能与一个营妓饮一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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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年轻人冷肃着脸,蹙起的眉头叫他没有再说下去,原本苍白的脸看起来愈发没了血色,被气着了又咳了好一阵子,赶车的人连忙将持弓的人拽了出去,“孟兄!不要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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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持弓的人叫孟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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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的人通身都是上位者的不怒自威,此刻只是一言不发,就令孟亚夫再不出声,低眉把酒囊递给了她,这一路就再也没有进过车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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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磐抱着酒囊,初来乍到的,也不敢说什么话,只低低地喊了一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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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依言仰头饮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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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的酒没有魏人的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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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口顺着喉管吞咽,五脏六腑顿然都火辣辣的,辣完之后便开始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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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轻人又咳了几声,很快阖上眸子,恹恹地朝赶车的人命道,“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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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人低声应是,打马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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