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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不忙的时候,几乎成日腻在大明台,他说阿磐是他的福气,总把她捧在手心里,亲来亲去,怎么都亲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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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幸运,是谢玄给的,却也由她自己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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扰了他一整年的头疾,汤药不知喝下了多少,晋国的医官都没有法子的事,竟被她想法子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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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能不欢喜,不把她亲个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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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疾好了,他便会长长久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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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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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她的气色是越来越好,只是时不时的还要发起低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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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灸月余的时候,医官决定重新清理铜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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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那几乎已经愈合的左臂被重新划开,划开了长长的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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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清理使她发起过一次要命的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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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磐并不知道自己曾长久地陷入昏迷,只以为在做一个不见尽头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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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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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过许多的人,他们都还是从前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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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云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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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她和云姜还是少女的模样呢,她们还穿着小时候的短袍,牵着手,赤着脚,在夕阳下一前一后地往山下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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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的云姜笑起来还是那么的明媚啊,颈间的断玉在奔跑中肆意地晃荡,扭过头咧着嘴巴催她,“阿磐,跑快点儿!母亲今天要炖板栗鸡!我吃一条腿!你吃一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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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还是从前的姐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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