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她至今仍旧记得十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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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就在魏营的中军大帐,他说,“不能求王父,但你可以求谢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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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章宫的烛光映得两张脸红扑扑的,也使她的心头怦然一跳,因而她轻声细语的,“凤玄,你说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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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满意了,这才答了她,“我早想好了法子,还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再等一等,不会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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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说了要信谢玄,便信谢玄,信他的话,也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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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高兴,跪直身子凑上去,就在那人刀削斧凿般的颊上印了一吻,“那妾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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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含蓄内敛的人,极少主动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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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许是她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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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有什么不可以呢,谢玄什么都依她,为她做主,也为她撑腰,他的王宫那么大,唯有她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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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被吻得定定的,将她娇软的身子困进自己一双有力的臂膀中,下颌蹭着她的颈窝,“以后,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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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磐呢哝一句,“大王说的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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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怎样,他没有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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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向如此,极少把话告诉你个明明白白,因而懂他的人就极为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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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却并不难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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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她此刻的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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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他先前说的,就做她自己,做原本的阿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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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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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好,没有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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