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他抱着我说,‘平儿,你不输给几个哥哥,将来,要像哥哥们一样为赵国打天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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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角的泪与殿外的雨一样一串串地滚下,滚得不能停歇,“可我只是个女子,怎样为他们打天下呢?我也不知道............他们教我什么,我便学什么,可我是公主...........是公主啊,不愿学那些肮脏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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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学,到底也是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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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用的肮脏手段,到底最后也用在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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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人在局中,再不情愿也都身不由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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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磐问起了那日的谜题,“南平,春毒是怎么进了酒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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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人那干裂的嘴角笑着,“我藏在指甲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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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在指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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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那日那么多人盯着,都不知道南平到底是怎么动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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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平就是细作,是赵国的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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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受过细作的训练,就不可能知道指甲藏毒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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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赵宜儿也就不会不露声色地用美人计拿下司马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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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姊妹二人都是赵国的细作,不过是披了一层公主的外衣,轻易不会被人察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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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人滚着泪,怅怅地叹息,也怅怅地失神,“我已经不成了,该下去向祖宗请罪了。没有完成祖宗的大志,还拖了赵国的后腿,祖宗也不会放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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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说,“真后悔,没有跟着哥哥去塞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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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早劝告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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