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过。
\n
他不拦,谢密就不会变成痴儿了。
\n
然那些都过去了。
\n
新一天温和的日光穿过平魏侯府的庭院与松柏,沿着飞檐洒在身上,“季叔有季叔的立场和职责,我也有我的想法和难处。”
\n
安北侯打马前去,再没有问“还怪不怪”的事,只是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道,“先前拦着嫂嫂不许见医官,原不是.............原是不许那个孩子.............不知耽误了嫂嫂,我心中自责,不知该如何赎罪。”
\n
声音不高,吞吞吐吐。
\n
阿磐宽慰过许多人,如今也宽慰安北侯,“季叔,会好的。”
\n
她如今有了秦国的医书,定会好的。
\n
马车驶出了平魏侯府,便是晋阳的大道。透过鲛纱帐去瞧,车外天朗气清,这六月惠风和畅,大道虽还有甲士巡守,已没有先前那样多了,没有了暗桩的晋阳,终将要恢复到多年前繁华的模样。
\n
谢砚不在车舆中,爬出去与赶车的人玩。
\n
“叔父,叔父。”
\n
“阿砚,你可还生叔父的气?”
\n
大婚前,安北侯死守大明台,不许她们母子进出,把谢砚气得哇哇叫,骂他是坏人。
\n
那会儿叔父不是叔父,侄子不是侄子。
\n
可如今都好了,如今皆大欢喜,叔父还是叔父,侄子还是侄子。
\n
谢砚笑嘻嘻地爬到他腿上,“阿嬷说,叔父将来要为阿砚守疆土,叔父,是不是这样?”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