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新谜语
长的疤痕——那是秦岭之战留下的印记。"如果这次...我是说如果..."他顿了顿，喉结滚动，"你带着怀表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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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秣猛地转身，眼中燃起怒火："宋然，你再说一次试试？"她大步上前，揪住他的衣领，"从朝余村到秦岭，我们哪次不是把后背交给对方？现在你想当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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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然看着她泛红的眼眶，突然笑了。他伸手轻轻擦掉她脸颊的灰尘："说不过你。"他的声音突然放轻，"但答应我，活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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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分，数十辆军用卡车悄无声息地驶出基地。姜秣握着怀表坐在副驾驶，表壳的温度透过掌心，像团跳动的火苗。她看着车窗外渐渐亮起的天空，想起古籍最后一页的话："天火降世，非人力可挡；唯人心所向，可破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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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一缕阳光照亮城市街道时，行动组同时包围了十个目标地点。姜秣带着小队冲进红旗供销社，在堆满茶叶的仓库里，发现了暗格里的电台和加密文件。就在他们准备撤离时，突然响起密集的枪声——暗鹰的增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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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擦着姜秣耳边飞过，她滚到货架后，摸出怀表贴在墙面。古老的图腾纹路突然发出微光，指引她找到了隐藏的地道入口。地道里弥漫着霉味，墙上挂着暗鹰的标志，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盏油灯，将人影拉得扭曲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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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里走，姜秣越觉得不对劲。地道的构造太规整了，不像是临时挖掘的，倒像是...某个古代工程的遗址。当她看到墙壁上的浮雕时，脚步骤然停住——那些雕刻着青铜面具祭司的图案，竟与怀表上的图腾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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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秣！小心！"宋然的怒吼从身后传来。姜秣本能地侧身翻滚，一枚手榴弹在她刚才站立的地方炸开。烟尘散去，她看到黑袍人站在地道尽头，手中握着半截双生表的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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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人发出沙哑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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