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地方,一个字都不说了,连从小到大的梦话都没有了,他飞速“成熟”。他撕掉了之前的申请书,重新起草。
他要奉献所有!
他不求任何回报!
死契算什么!死士算什么!他可以为了组织忍辱负重地卖身!除了他,谁还能做到如此牺牲!
审批申请书的上级都被他在申请书里写的内容惊讶了。
接听到电话时,知道眼泪在年年面前无用而一直忍着不掉泪的故事工具人第一次情不自禁地真哭了。
“人家山鲁佐德给国王讲故事,国王对人家越来越好,讲完一千零一夜就恩恩爱爱到白头了。”
“她让我一直讲一直讲,一天比一天多!我嗓子受不了,她就让我吃药!最开始一天一个药丸,现在一天五个都不够!”
“你们听过红舞鞋这个故事吗,我就是那被红舞鞋控制一直跳舞一直跳舞的小女孩,呜呜呜——”
不敢说年年不是人,“你们不是人!呜呜呜——”
电话那一头,缓缓道:“落入年年手里的,没一个可怜的。写了申请书的,没一个不可怜的。”
这边静了静,哭声更大了。
刚开始听到一个正壮年的男人哭,还不适应,现在都第三批了。接了电话不哭的,还真一个都没有。听习惯了。
这一次的申请书有了点诚意,申请通过了。
其实,这个诚意不是一点点,故事工具人把自己的脑子掏的干干净净,把他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双方都明白,他真正有用的是他混迹在各大宴会和娱乐场所间收集到的信息。他就是天生干这一行的,他能通过各个方面知晓这个人的喜好、财产状况、身体情况等等。能说出去的事情没什么价值,他掌握的都是能用来威胁他们的是事情,比如他们在哪里秘密置备产业,他们的灰色地带收入,他们在外飘了几个彩旗等等。
申请一通过,就相当于把犯人的精神压力转移到了这边。
当故事工具人以他已是特殊人才管理中心的职员有了正经工作要忙的借口拒绝了年年后,年年来到了上级办公室。m.biqikμ.nět
上级:所以说,诚意少了,他能同意吗?!现在,压力来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