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了还能在为部队奉献十几年,什么样的疼他都能忍。
最后一针扎完,夏白露开始上手在黄师长腿上的穴位按摩推拿。
夏白露可不会手软,两手摸上血海穴和梁丘穴用力揉捏起来。
“嘶......”黄师长疼得直抽气,脸部肌肉因为疼痛变得扭曲,“一个姑娘家,怎么力气这么大。”
牙缝里挤出来的话颇有种咬牙切齿的意思。
关节里的积液一股股冒出来宛若花洒喷水,腿上绑着的那块白毛巾没一会的功夫就变成黄色。
同时,屋内还有飘出一股不太好闻的气味。
“黄师长,按摩不用力可起不了作用,不将化脓的积液彻底排完,以后哪怕子弹取出来还会有复发的可能。
到那时您可能真的得坐在轮椅上。忍得一时疼,换来站立几十年,值,非常值。”
夏白露一边安慰黄师长一边加重手上的力度。
黄师长疼得闷哼出声,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为了后半辈子能站着有尊严地活,老子忍!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