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跟教练游散了,以至于飘到很远的地方,最后体力不支,氧气又耗尽,才险些酿成悲剧。
温阮拢了拢身上的薄外套,眼角余光瞟了一眼顾安哲,“我记得,你以前没有这么强的事业心。”
“是啊,以前年轻,只想谈情说爱,儿女情长。”顾安哲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而今商场浸淫多年,人总是会变的。你也不想一辈子都低人一等,不是吗?”
年轻之时觉得爱情最重要,只要能与喜欢的人在一起,哪怕生活再普通再平凡也没什么。
可现如今,接触的上流圈子的人越多,便越看中权利与金钱。
温阮没接话。
走到沈清瑶病房门口,顾安哲敲了敲门,推开门,“清瑶,我带阮阮来跟你道歉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