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八百八十八章吐真剂

没放弃，继续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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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兰也不去管他，反正草薙素子想要找的人，就没有找不到的。他和陀古萨只是配角，草薙素子才是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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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找到强尼银手之后，荒坂三郎那个老狐狸肯定会出手，他大老远找来九课肯定不是因为九课的业务能力，而是他想得到傀儡师的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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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师就好像是《盗梦空间》一样，可以修改别人的记忆，让别人做出对自己有利的决定。不用打打杀杀，潜移默化之中达成自己的目标。这能力太好用了，不但岛国的外交部喜欢，夜之城的荒坂三郎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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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个能力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达成自己的目标，不用再打打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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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自己的思想装入别人的脑子，这才是统治的最高境界。傀儡师死前见了草薙素子，那她就可能是包庇傀儡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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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从一开始九课就不重要，草薙素子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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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那边进入网络，在夜之城浩瀚的网络中抽丝剥茧地找到强尼银手。至于九课的调查只是做做样子，真正厉害的是素子的网络搜索能力，只要在网络上留下足迹，她就可以顺藤摸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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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古萨啪啪给了会长两个巴掌，希望对方清醒一点，回答自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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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对方还是迷迷糊糊，违法的药物改变了对方的身体，摧残了对方的精神。但这样一来，会长就不用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可以在幻境中逃避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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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古萨很无奈，现在两人好像在两个世界，他的声音根本无法贯通。他在岛国也见过违法药物，但没有见过这么夸张的药物，效果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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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夜之城的最新药物，也是夜之城底层的两个选择之一，一就是以传奇为目标拼命犯罪，二就是沉沦。违法药剂就是沉沦的最终手段，什么都不用思考，就用药物摧毁自己的身体和精神，最后短命而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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