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身体最深处的神经被强行攫住、扭紧、点燃,这远超生理极限的刺激如同淬毒的冰棱刺入脊椎,瞬间麻痹了他绷紧的大腿。
腰胯的挺刺动作骤然停滞。
如同一柄被巨力楔入石缝无法抽回的剑。
所有的蛮暴与渴求在此刻被彻底贯穿,钉死在崩溃的边缘,冰蓝色的瞳孔被骤然涌上的血丝染红,边缘像被火焰灼烧后的琉璃般碎裂。
他无法再前进分毫,只能死死抵着最深处,感受着这股极度猛烈的撕扯在自己顶端周围剧烈地蠕动着、痉挛着,榨取着他骨髓深处的滚烫与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