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邹像是毫无察觉,甚至走得更快了。
她努力忍耐,尽量踉踉跄跄地紧跟,可当再次抬起头,几乎看不到前方身影的时候,站在一片暗色中的她,终于感到害怕,忍无可忍地唤了一声。
“邹律?”
没有回应,只有山壁的回音,连水滴声都听不见了。
她捏着背包带子,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你在吗,邹律?”
依然一片寂静。
害怕渐渐变成了恐惧,再次开口的嗓音里,不觉染上了几分哭腔。
“邹律师......”
忽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