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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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姝红着眼站起来:“定是前些日子,娘娘为大皇子选妃,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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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皇后强打了一丝精神,问道:“前日,皇上见到你那两个侄女,是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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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姝道:“娘娘喝上一口汤药,臣妾就告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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阖宫上下,皆知凌皇后与陆贵妃表面和睦,实则互相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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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恰恰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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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皇后道:“不用你告诉,我也猜得到,皇上是在试探陆家到底是站在谁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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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姝捧着药碗,思虑道:“臣妾倒觉得......皇上是想见那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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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皇后长叹了一口气,望向重重帘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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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真是个性格倔强的,若不是她当年以死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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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姝忙道:“都怪臣妾不好,又提到了不该提的,娘娘,趁着药还温着,您就喝一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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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皇后却只是摆手:“自澜野出生,这病根就落下了,十九年来,年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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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发作时简直要命,凌皇后何尝不曾遍尝百药?她把各种药丸汤药当饭吃,奈何终究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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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病症,太医们束手无策,但熬上十天半月就会缓慢地好转,平时的她和正常人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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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乏了。”凌皇后道:“不想再开口说话,阿姝也退殿去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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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姝还想再劝几句,就见皇后阖上了眼,面上都是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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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那张苍白的面容,轻声道:“娘娘,我就在帘外守着,您有事就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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