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琦温顺的蜷在他的怀里说。ъiqiku.
第二天,宋一琦睁开眼睛的时候,外边,天已大亮,一缕阳光通过窗户缝隙照了进来,她看看身边的人,他还在熟睡,时不时的出轻微的鼾声,昨晚他太累了,完全是纵欲过度,恨不得把多年压抑的感情全部在这一晚释放了,弥补了。
她又低头看了一会这个男人,他不高的个头,长着一张普通的面孔,粗粗的眉毛,大国子脸,厚嘴唇,实在是太普通,没有什么有特征的值得赞美的地方,她想到了帅气的赵登高,不知他现在在干什么?但是思想的火花转瞬即逝,宋一琦的思绪很快回到现实中,转念一想到包虞锁在抽屉里的两个定期存款单,想到单子上的巨额存款,她马上热血沸腾,开始自我安慰,有得必有失,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存款单是帅气的赵登高不可能拥有的东西,一个人不可能完美的无可挑剔,肯定是这方面很好,那方面就有所欠缺,不可能有那么多好事让一个人同时得到,想到这,她马上释怀了。
她很快穿整齐,下了床,穿上鞋,开始收拾脏乱的屋子,她站在凳子前准备先整理桌子上的东西,桌子上乱七八糟的放着杯子、剪刀、抹布,一盘花生米已经有些干篦,不知放了多久。铺开的稿纸放在桌子正中,稿纸最上边,字迹粗造的写着一行字:父母、老婆及三个女儿,你们好!稿纸上放着一枝笔,笔帽扔在一边,稿纸的旁边,放着一摞信,最上边的信封上歪歪扭扭的写着电机厂的地址和包虞的名字,最下边写着寄信人的地址,她一看,肯定是他家的地址,某某县某某乡某村某队。她看了看包虞,他正沉沉入睡,她拿起最上边的信封,抽出里边的信,看起来,里边全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什么隔壁王奶奶家的羊下了一窝崽,李爷爷的孙子上大学是完全公费之类,她看看落款,媳妇:刘*,明明信是娃娃歪歪扭扭写的,可落款却签的大人的名字。字迹完全是两个人,她赶紧拿起笔,在稿纸的后边抄下了地址和名字,顺手塞到了裤兜里。
δ.Ъiqiku.nēt.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