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的靠背上。
包虞看着宋一琦的眼睛四处看,心里有些紧张,有些局促,有些不安,她看完了,忽然柔情的说,“也真难为你了,你一个人居然过的这么清苦。”“唉!”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已经习惯了。”忽然,他又想起了今天的主题,“我的箱子里有新的床单、被套,我取出来换了。”说话间,他取下栓在皮带上的钥匙,打开箱子上的锁,从里边取出新床单、新被套、新枕套,递给宋一琦,宋一琦接过来麻利的放到床上,开始迅把旧的往下扯。
突然,站在她旁边的包虞好象想起什么,一把拿起新被套,手迅的伸到里边,摸出两个定期存款单,宋一琦正在床上扯着,看到包虞异常的动作,赶紧放下手上的活,凑到他跟前,藏,显然已来不及了,现在藏了,反而显得他的虚伪和对宋一琦的严重不信任,他索性拿给她看。
“这是我这么多年的一些积蓄。”宋一琦一把全部拿过来,先看了一个,“啊!”嘴里出了惊呼,两眼放出了特有的亮光,她迅又看第二个,又“啊”了一声,比刚才的声音更大,看完了,给他,“你攒了这么多的钱!”
一个5万,另一个1o万,两个整整15万,在9o年代初,一般刚上班的职工一年不过2千元左右,宋一琦也不过一年2千3百多,就是自己不吃不喝,存1o年,也不过才2万3,何况不让她花钱比让她死都难受,就是工作到退休,按正常的工资也才仅仅是存折上的一半,3o年的开销下来几乎所剩无几,15万,以当时的收入状况,对她而,简直是一座金山。何况他还那么年轻,以后还能挣更多的钱,她兴奋的想,现在对这个男人已经由最初的一般的做情妇的狭隘思想变成了完全崇拜、完全据为己有的伴侣的高度,因此说话的时候,声音更嗲,柔的这个常年象打光棍、不近女色的包虞骨头都酥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