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是副主任,把她安排在我们家隔壁。后来和她男人结婚了,她男人又瘦又小,是一个跑长途的货车司机,不跑车的时候,是一个酒鬼,经常喝的醉醺醺的不醒人事。他男人平时对她特别好,但是情绪不好的时候,尤其是她男人喝醉了,就老打她,两口子老打架,男人经常把她打的死去活来,把她的头在墙上碰,在地板上打的打滚。曾经有一次脸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眼睛成了熊猫眼,没办法上班,只好请假在家休息。我们经常听她在房子里
m.biqikμ.nět放声大哭,后来她男人进了监狱,听说是*罪,再后来,听说离婚了。自从她男人进了监狱,她家经常有各种男人进进出出,晚上住在她家里,光我早上起床后,就曾亲眼看见管质量的于主任、管销售的高主任、还有管生产的王厂长等数不清的男人从她家出来。听厂里人说比这还恶心,说大白天的把男人领回家乱搞,有一次,于主任的老婆跟踪着到了她家,捉奸在床,两个女人还为此打了一架。后来,她就搬到别的平房里去了,再后来住上了楼房,听说是王厂长给操作的。”“真的吗?”赵登高张大嘴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筆趣庫
路师傅拍着自己的胸脯,“天地良心!我活了这么大岁数,我撒那些谎干什么?我又是你的师傅,把你当儿子一样看待,我为什么要骗你?骗你能得到什么好处?我有那必要吗?我只是希望你少走弯路,我是想告诉你,你不是她的对手,这个女人手腕多,心计重,她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她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应付你,简直是小菜一碟,你即使嫖,也要找个历史清白、身子干净的女人,干吗跟这种破烂货瞎混?简直跟公共厕所一样,什么人都可以上,脏不脏!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找别人多了解一些情况,实在不行,就留意她的行举止,是狐狸终究会露出尾巴。”路师傅说完,如释重负,长长出一口气,“好了,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不能不相信事实。”路师傅说完,头也不回走了,赵登高站在原地楞了半天神。.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