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供应商给金喜婷出注意:“你是受害者,把住院的票拿好,多多的给造些钱,最好让医生24小时给你一直挂吊瓶,光挂葡萄糖水也行,反正没多大副作用,回头到法院告她,让她也丢丢人,给你出医药费。”罗妈妈完全知道了事情经过,她有些同情金喜婷,心里琢磨:“都这么大年龄,还无人疼无人爱,如果有老公有孩子还能受这苦遭这罪?还能受这气?”她对这个对冷酷无情的大龄姑娘不但不憎恶,还充满了善良的同情。
11点多,一个小巧玲珑的护士推着一个小推车进了她们病房,上边放着各种药和高矮不一、输液的瓶子,护士负责给各个病床病人量血压,送温度计和药。她给邻床忙完,走到金喜婷床前,罗妈妈迅把金喜婷没挂吊瓶的胳膊袖子挽起来,姑娘训练有素的把一切弄好,一边压手上的小气囊一边说:“低压8o,高压12o,一切正常。”量完血压,又拿出一个温度计,罗妈妈帮忙塞到金喜婷的腋窝下,护士温和的说:“药放哪?”她举起手中一个只有半截的小塑料盒里一些白色药片问,金喜婷举起夹着温度计的胳膊,伸开手掌,面无表情的说:“倒我手心。”护士刚刚走出病房,罗妈妈拿起杯子准备倒水,“不用了。”金喜婷冷冰冰的说,罗妈妈眼看着她把那些白色的药片全部扔进床边的垃圾篓里。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金喜婷的桌子上和床下边已经堆满了别人拿来的各种吃的东西,苹果、梨、香蕉、桂圆、香瓜、无数的奶粉,还有黄桃、桔子、雪梨、杨梅、樱桃等各种罐头,罗妈妈看看各种东西,尤其是那些装在各种瓶子里花花绿绿、各种颜色的罐头,心里羡慕的不停想:“唉,自己家的娃娃们如果能吃上那么好的罐头该有多好!”由于家里穷,罐头对他们来说是想都不敢想、浪费钱的奢侈品。再看看面无表情的金喜婷,她心想,“这妮子虽说被人打了,够丢人,但也没有白打,让人伺候着不说,还收了这么多礼,看来有得也有失。”ъiqiku.
正想着,金喜婷突然说话,她指指柜子,“你,把那瓶杨梅罐头给我打开,我想尝尝。”罗妈妈一看人家又居高临下的号施令,麻利的拿过来,双手抱上,左拧拧,右拧拧,猛一使劲,罐头盖子拧掉了,但是,用劲太大,罐头瓶子中的汁被泼出来一些,溅在罗妈妈的手、衣服和地上。金喜婷斜着眼睛看见了,脸马上沉下来,对罗妈妈翻着白眼说:“怎么搞的,有你这样的吗?也不小心点!真是浪费。”
说话间,一把夺过罗妈妈手中罐头瓶子,罗妈妈自知理亏,没敢说话,把盖子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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