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Yes Or 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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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姓女导员心道，我当初也是这么想的，她思索了一下，开口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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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苍术他正常的时候还是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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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眉头皱起，满脸问号的看向张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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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正常的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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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宪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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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师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在爱护学生的本能下，她稍微润色了一下语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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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常的时候，就会看起来有点……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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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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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完全无法将这个字眼和刚刚那个干净温和的人画上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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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个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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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师神情变化了几次，最终伸出食指和拇指，微微分开一点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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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点点疯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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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苍术在窗口，看到几人在宿舍前的小广场交谈，他还对着几人遥遥挥了挥手，然后才关上窗户，回到床铺下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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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兜里拿出手机，重新看着一连串来自不同号码的短信，但很显然，发送者都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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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术，我不知道你的病康复了没有，但是我已经别无选择，这个游戏，或许本就是你们这类疯子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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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一件很多人都在抢的烫手山芋，放在了只有我们俩知道的老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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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术，去那个世界发疯吧，让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感受一下真正的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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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待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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