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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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备学徒们不约而同地弯腰低头，向着来者恭敬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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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好，尊敬的一等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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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也跟着问候，头颅本能地低垂，丝毫不敢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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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一名助手，协助我完成一项有关***改造的实验。要求基础***知识考核成绩至少为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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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学徒讲出了自己的来意，他脸上的神情淡漠，嘴里的话语更是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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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过程中，助手死亡概率大致两成、异化概率大致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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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成功与否，作为交换，我都会为你偿还所有学派债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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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的人，现在可以举手，来我面前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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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唰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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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学徒的话音才刚一落下，便有小半的预备学徒举起双手，向他小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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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余的学徒除了林恩，有一个算一个，全都面露不甘，神情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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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他们不是不愿意，而是没有达到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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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也没能达到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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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达到了，他此刻恐怕也不打算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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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一等学徒此刻左手正捏着一名雀斑少女的脸颊，使其张大嘴巴，仿佛挑牲口般观察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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