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道体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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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他猛地咳出一口黑血，身形摇晃，似已油尽灯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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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就要演得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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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始天尊眉头微皱，圣念一扫，便察觉申公豹体内道体之伤，那是他前些日子匆忙出手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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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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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自知罪孽深重，不敢求师尊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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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豹声音虚弱，却字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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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求姜师弟……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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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子牙面露不忍，正欲开口，惧留孙抢先一步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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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有此觉悟，自然再好不过，那现在你就当着大家的面给姜师弟道歉吧，也让大家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诚心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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惧留孙才不信申公豹会真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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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道歉！我们不信你说的，我们只要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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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向姜师弟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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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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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的声音汇聚在一起，形成庞大的音浪，响彻了整个玉虚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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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豹站在人群中心，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冰冷目光，心中冷意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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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就是这样，从自己第一天进入玉虚宫开始就是如此，无论自己做了什么，从来都得不到这些人的肯定，他们看到的，永远都只是自己妖族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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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一世，我不需要你们的肯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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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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