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住了。
管家亲看一回,心中估算,吩咐人打扫,回来告诉俞老太太,不到十日即可入住。
俞老太太点了点头,暗暗打算十日后便让贺俞氏搬走。
贺俞氏本打得好主意,长住俞公府,凭借着俞家的权势,好为子孙谋划。不料他们在俞公府住了两日,除了贺俞氏外,贺福生等夫妻兄妹们忽然病了,夜里睡不着,白日不肯吃饭,原本只道初至京城,劳累所致,并未如何在意。他们觉得一家人住在俞公府上,不好张扬太过,遂不声张。谁承想,又过了两天,越发重了,夜里总要起来三四次,甚至贺喜儿满身满脸都起了疙瘩,贺俞氏觉得也有些心悸,慌得她连忙来找俞老太太去请太医。
可巧王太医如平常一样来俞公府为俞老太太诊脉,闻听此事后,望向俞老太太道:“既是府上的贵客病了,下官就去走一趟,也不必再劳烦老太君拿帖子去请太医。”
俞老太太近来有了些起色,精神比往日略强,道:“那就有劳王太医了。”
此话一出口,因今日休沐,俞恒侍奉床前,想起一些心事,对贺俞氏道:“老姑太太且先回房,等王太医替祖母诊好脉息,即刻过去替表兄弟们诊脉。”
贺俞氏看了看王太医,扶着丫鬟转身先回去了。
王太医听了俞恒的话,却是十分诧异,他已经给俞老太太诊好脉,又重新写了药方,正欲告辞时贺俞氏亲自过来,怎么俞恒留下自己却说尚未诊脉?他常在宫中并官宦之家走动,很快就明白俞恒有话交代自己,遂笑道:“俞公爷有什么话只管吩咐。”
俞恒问道:“到底是王太医,竟猜出我有话了。老姑太太家原本住在粤海,距离京城数千里之遥,他们那里和京城大为不同,初次进京,得此症状,可是水土不服所致?”
王太医赞道:“俞公爷原来也知道?单听府上老姑太太所说的症候,正是水土不服。”
俞恒眉头一皱计上心来,笑道:“我有一事还请王太医相助。”
王太医道:“俞公爷请说,若是力所能及,必定不会推辞。”所谓力所能及,便是不阴德,而且不会惹来烦恼。
俞恒素知王太医的心性,这也是为何单请王太医进府给自己祖母诊脉的缘故,他微微一笑,道:“我请王太医去给老姑太太的家兄弟姊妹诊脉时,按症候开方配药,但是老姑太太问起病因时,王太医略含糊些不予说明,可好?”
王太医纳闷道:“这是何故?”
俞恒道:“并没有什么缘故,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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