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和贾珍那一点子不干不净的事儿,至有尤氏姐妹亦曾见过他们在宁国府中和贾珍鬼混。
林如海不动声色地问道:“你知道了什么?”
贾敏亲自递了一碗茶给他,道:“去年我们来到京城不久,宁国府就办了丧事,死的是珍哥儿的儿媳秦氏,说来,她也是个可怜人,死反倒是解脱了。他们府里的事情也就瞒着自己府里,外面谁不知道?我也是听人说,什么扒灰、养小叔子,愈觉他们无药可救了。”
林如海一听,便知她亦知晓贾珍和秦氏之事了。
林如海喝了一口茶,淡淡地道:“既然知道宁国府不好,那便敬而远之罢。倒是你说那秦氏命薄,既行无耻之事,何以反令你怜悯?”
贾敏叹道:“若是她心甘情愿自然不必咱们说这话,偏生她并非如此。”说着,将自己从旁人口中所知,秦可卿更衣之时贾珍闯进强行不轨之事说了,后为尤氏觉察,羞愧自缢,又将贾珍和贾蓉父子同时与尤氏姐妹鬼混一事亦说了。语之间,贾敏掩饰不住的鄙弃。
林如海不知秦可卿其人如何品行,只隐约听过一两句扒灰的事儿,今闻贾敏说,不觉奇道:“那些高门大户哪家没有一点子腌臜事,你如何知晓得这般清楚?”
贾敏道:“别人家遮遮掩掩,不叫外人知道,然而贾家的事儿有几件瞒得过外人?不然不会有那些话儿传出来了。说来,这些我还是从苏太太口里知道的呢,跟我说别叫他们宁国府玷辱了咱们家的孩子。敬哥哥一味炼丹修道,珍哥儿肆无忌惮,府里谁不听珍哥儿的?倒有个焦大极忠心,看不过去吵了几句,偏生又被他们作践死了。”
林如海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他们这是自寻死路。”
贾家当年抄家,若说荣国府罪名极多,但是罪魁祸首却是宁国府,先从宁国府起,然后再查荣国府,导致了最终抄家的后果。
贾敏苦笑一声,道:“虽说咱们都说远着荣国府些的好,可是宁国府一比,荣国府倒干净了几倍。不过,有了今日的事情,我瞧着荣国府也不能太过亲近了。老爷不知道,秦氏出殡的时候我也去了,那场面真真壮观,四王八公都去了。老爷可还记得当年薛家孝敬圣上的樯木?原存在他们家店里的,薛家的哥儿竟因珍哥儿说没有好板便将那樯木拿了出来,给秦氏做棺材。他们违制的事情做的不止这一件,我看了都觉得惊心。”
林如海点头不语,他虽未亲见秦氏出殡时的排场,但是后来贾敬骤死、贾母离世,办理丧事时贾家有不少人都说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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