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略有不悦。
南安王妃见状,因知南安太妃不是个糊涂人,忙拿着儿女的亲事来说,劝道:“叫姑奶奶清静些也好,免得惹出事来,咱们大家后悔莫及。”
南安太妃蓦地想起那年自己和老太妃向贾敏赔不是的情景,长叹一声,果然不再管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霍灿既嫁到杨家,杨家又不曾十分欺负了她,只是恐她闹事方拘在佛堂里,也在情理之中。正如南安王妃说的,孙儿孙女眼下正在说亲,好容易让人忘记了那些事,断然不能再因霍灿连累了孙子和孙女的前程。
不想,次日进宫请安时,皇太后淡淡地说了一句道:“别叫灿儿出门了,省得叫人厌恶。”
南安太妃想起当年太上皇和皇太后待霍灿何等和蔼可亲,今日却是这般语,不由得呆若木鸡,半日回不过神来。
俞皇后坐在皇太后的下面,笑吟吟地赞同道:“母后说得极是,我这就打发两个嬷嬷教导杨三奶奶一些规矩,好叫她知晓些世事,纵不出门,该学的也得学了。昨儿得罪林太太,也是林太太宽宏大量才不和她计较,若是别人,还不翻了天去?”
南安太妃和南安王妃听了,战战兢兢地应是,口内半点不敢辩驳。
俞皇后看了她们婆媳二人一眼,喝了一口茶,笑眯眯地道:“眼瞅着恩科开试,大家还是别惹是生非的好,别叫杨三奶奶祸害林家,竟是叫林哥儿清清静静的考试罢。太妃和王妃不知道,我那老祖母为我那不争气的兄弟求娶了林家的大姑娘,正打算恩科后等圣上下旨赐婚呢,若是杨三奶奶不依不饶地生事,到时难免都不好看。”
林家为人厚道,俞皇后和长庆帝并俞老太太祖孙都得了他们的好处,到了这时候,俞皇后岂能不闻不问,有权有势的时候遇到此事,若是一味忍气吞声反倒是下下之策了。俞皇后并不怕别人知道他们两家议亲,故而当面说与南安太妃和南安王妃听。
南安太妃婆媳二人暗叫一声侥幸,幸亏知道杨昊太太拘霍灿进佛堂时,他们没替霍灿出面,不然,岂不得罪了皇后?忙唯唯诺诺地称是,又连称不敢。
皇太后听了,却不免有些诧异,道:“几时的事情?怎么没听你说?猛然就说要赐婚?”
俞恒天煞孤星的名声虽在,却也是炙手可热的人物。
俞皇后笑道:“早就说定了,只是那年我兄弟想从科举出仕,前年去了江南,求学、考试,长庆元年的时候礼部请旨追封我父兄,乃因我兄弟不在京城,圣上便暂时收着,等我兄弟今年考试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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