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地方活得好好儿的,所以除了赵安曾经问过话后,便再没说过,今闻此语,既怕是噩耗,又盼着是喜事,沉默再三,方问道:“姑娘可是有了我那儿子的下落?”
赵安微微一叹,笑道:“恭喜嬷嬷了,怕真是要母子团聚了。”
张嬷嬷听了,只觉得此话恍如天籁之音,一时竟呆愣住了,良久方回过神来,忙道:“好姑娘,快告诉我,我儿子在哪里?这么些年了,我就只有这么一件心愿。”
赵安安慰道:“嬷嬷莫急,且听我道来。我问嬷嬷一声,你那儿子今年几何?生于何日?”
张嬷嬷心急儿子的消息,却也知道这该细问的,免得认错了人,毕竟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答道:“我们家的籍贯姑娘知道,不必说了,我儿今年二十有四,生于正月初一,当初还有个算命先生说,我儿将来能做大元帅,我有一品夫人的命呢!可是现今,远离家乡,流落失所,只当是个笑谈。”
赵安心中一对,和林睿信中所不差,遂笑道:“那算命倒有几分门道,说不定嬷嬷将来果然能做一品夫人。”
张嬷嬷闻一呆,道:“姑娘这话是何意?”
赵安扶着她坐在椅子上,按着她的肩,笑道:“张大人如今已经官至从四品了,待来日凯旋归京,说不定又能高升。张大人今年不过二十多岁,还怕做不到大元帅?”
张嬷嬷道:“姑娘说的张大人,可是和我儿同名同姓的张大人?就是顾家小姐的女婿?姑娘快别说笑了,我虽也怀疑过张大人的来历,可是我儿同我失散,他一个七八岁的庄稼小子,没爹没娘的,能活下来便是大幸,哪里有钱读书习武,考了状元做了官儿?”
张大虎和顾家小姐顾逸定亲时,张嬷嬷亦曾耳闻,心里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她却有自知之明,自己一个大人流落他乡尚且卖身为奴,何况当初他才八岁,哪有这样的际遇。
赵安见她不信,笑道:“这命运二字真真难说。嬷嬷知道,张大人是我义父抚养长大,又教导出仕的,这些年一直在替张大人寻失散了的母亲,年初才得了消息,查到了嬷嬷身上,处处对得上。原来,这个张大人,确确实实就是嬷嬷的儿子。”
赵安感慨万千,张嬷嬷今日为奴,明日却是诰命夫人,说与旁人听,也只当是戏文。
张嬷嬷不敢置信地道:“他当真是我儿子?怎么就找到我了呢?”
赵安道:“我义父何等本事,既是义父说查清了的,方才我问嬷嬷,年纪生日都对,祖籍也和嬷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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