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非懂地听着,但她明白了一点:五条鸣老师,是为了保护大家,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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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在她心中发酵,有感激,有敬佩,还有一丝……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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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低头看着怀里的弟弟,甚尔的话让他心中的狂躁慢慢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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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你这个彻头彻尾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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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哥哥,应该保护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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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从何时起,这个总是跟在他身后,笑嘻嘻地叫他“悟”的弟弟,已经成长到了能与他并肩,甚至在某些方面超越他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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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自己最不擅长的方式,守护了自己最想守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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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个极其轻微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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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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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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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微弱,但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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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面面相觑,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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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低下头,只见五条鸣的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胸膛随着平稳的鼾声,有节奏地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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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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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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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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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没好气地捏了捏五条鸣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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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感还不错,挺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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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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