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你不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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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咕噜噜滚出去好远，在地面上留下一条长长的、不规则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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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实甫手忙脚乱弯腰去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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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他的目光牢牢盯在苹果上，半分不敢看总参谋长和姜瑜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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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愧是他们总参谋长的闺女，这种事都问的这么直接，连点缓冲时间都不给他们留一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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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认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但不夸张的说，听了姜瑜曼的话，额头上的冷汗都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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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孙实甫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这种时候帮不上忙，最大的作用就是不要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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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起苹果就赶紧走了出去，还顺带着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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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间，病房里就剩下了父女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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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面对姜瑜曼的时候，秦东凌从来都温和又内敛，但此时，他眼神中难得带上了局促和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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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曼始终看着他，没有催促，也没有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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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静静等着他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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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曼，是我对不起你。”秦东凌终于开口了，“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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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无疑坐实了前面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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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曼垂下眼，“您是早就知道了吗？来二十二师文工团的时候，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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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看见秦东凌，她就觉得很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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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听对方说起许眉的往事，还愿意把房子留给她，那时她觉得，到底要爱到什么程度，才愿意将别人的女儿视如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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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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