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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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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实甫回过神,到底没说出口,转而道:“我只是想感谢你,姜瑜曼同志,其实,总参谋长特别高兴你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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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很认真,“身边没个亲人,你没过来的时候,他不配合医生,也不愿意调理。现在态度积极,全都是你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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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曼听得心里发酸,“不用感谢我,秦叔是我的长辈,我做这些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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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认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但看着秦东凌每况愈下,总是有股揪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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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如果再不做什么,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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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曼说的都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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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孙实甫听了,心里却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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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两人是父女,她却称呼总参谋长为叔叔……作为跟了秦东凌快二十年的警卫员,孙实甫都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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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总参谋长的嘱咐历历在目,而自己,也确实和姜瑜曼的叔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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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拥有又失去,还不如就埋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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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孙实甫将摇摇欲坠的理智拉回,把姜瑜曼送到医院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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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很快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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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经快到文工团下午的上班时间,姜瑜曼打算直接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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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两步,就在拐角处遇见了季芳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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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曼,”对方看见是她,面露笑意,“我刚在文工团没看见你,问了文筝,你果然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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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季团长,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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