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以后会心境不稳,道心崩塌,一命呜呼。”
凌妙清现在就觉得心境已经不稳了,哪还用得着以后。
妖山的屈辱,险些成为她新的心魔,如今云缺旧事重提,凌妙清恨得银牙紧咬。
尽管气得不轻,凌妙清却无可奈何。
当时她的确说过这话。
其实是气话,当时云缺厚着脸皮要好处,拿救过她一次当功劳,凌妙清为了敷衍才说的这番话。
本以为曾经的承诺,不可能实现。
毕竟欠你一条命,和下次要杀你的时候抵债,这两个条件其实本来就冲突,相当于互相抵消掉了。
凌妙清根本没想过给云缺什么好处。
结果今天云缺当着她的面,表演了一场新王即位,凌妙清这一剑,也就下不去手了。
皇帝说得清清楚楚,要阜南王的人头。
殷子受可没说要牧晨的人头。
现在云缺成了阜南王,凌妙清又欠了一条命,她注定无功而返。
一袭道袍的国师,此时周身气息涌动,屋内狂风呼啸。
凌妙清此时散发的威压,比之前还要可怕,牧晨一度认为国师要暴怒出手。
随着狂风渐渐消散,凌妙清的冷语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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