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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没到第三步的同床共枕,前两步怎么好像差不多呢?
“过犹不及,风流过头容易风寒。”阜南王警告了一句。
“王爷此言有理,晚辈受教。”云缺恭恭敬敬的拱了拱手,随后小声道:“王爷昨晚,没风寒吧?”
阜南王的眼皮又开始哐哐直跳。
牧晨现在算明白了,眼前这小子就是个没皮没脸的滚刀肉。
其实这种人好对付,不给好脸色也就是了,可偏偏牧晨的小辫子被人家抓住了,他昨晚与红颜幽会,云缺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时有新客人登门拜见,牧晨瞪了云缺一眼,去接待贵客。
云缺松了口气。
本以为给阜南王留个好印象,没想到好印象都在昨天的拍卖会上被拍了个稀碎。
将就着处吧,反正大家都有把柄。
大哥不笑二哥,螺蛳不笑蚌壳。
阜南王府的酒宴,与皇城里的截然不同,桌上几乎全是肉菜,在座的绝大部分是武将,吃起饭菜那叫一个痛快,跟一群饿狼进了羊圈差不多。
云缺那种吃相,在皇城里自然会被嘲笑,但在黑铁城里实在正常不过。
反而吃得慢的,吃得少的,会被笑话。
由于是侯爷的身份,云缺自然与阜南王一桌,认识了不少武将与城里的大商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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