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青丘也好,胡杨氏也罢,都是万年前的事,它们之所以当时强盛,是因为天地尚且互通,旁人忌惮青丘和土山集结下的仙缘,当天路断绝,众人没有出路时,拥有天书和众多珍宝的青丘便注定要走向灭亡。”
说完这些,胡宝松抬头看向逸真,语重心长道:“五老观颇有根脚,亦有仙缘传承,你生在观中,便有了这份缘法,至于往后的路怎么走.”
“却只能靠你自己了。”
逸真蹙眉不语,不知为何,今日里胡宝松的这些话,总让她有种隐隐不安的感觉。
一局棋下到过半,胡宝松忽然收手。
“这棋有时候未必要下完,只有残局才能留下念想,完局之棋往往不被世人所记。”
逸真眉头轻挑,眼前的棋她已经快要胜了,这老头分明是想要耍赖,嘴上却说的好听。
女道长也懒得和老人家计较。
胡宝松美滋滋喝了口茶,继续道:“除了五老观,我还有一些昔日结识的旧友,那些人或许有些已经不在,但多少还有些情分。”
“你往后要是遇到为难处,或许可以用到.”
絮絮叨叨说了半晌,胡宝松复又取出一些信物交与逸真。
“我亏欠你太多,许是你师父恨我,竟从来不和我说过你的事。”
逸真面色紧绷,紧张的攥着棋子,就在她以为老头要摊牌时,胡宝松忽然话音一转,笑呵呵道:“我看丧葬铺那徐小子也不是一般人,只是我年纪大了,难免眼老昏,那小子刁滑的很,他的话你可以听,但不能信。”
“.”
可以听,不能信?
逸真眨巴眨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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