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散财保平安罢了!
风水堂建好后,古子虚和古巧儿便在井下街底下挖了鼠宅,作为栖身之所。
大壮二壮两兄弟则回了圈堂,继续给山中村民出马看事,积攒香火。
八月末,猫仙堂的香火已有近四万缕。
这一日,徐青一手盘着价值不菲的文玩核桃,另一手提溜着加大号的鸟笼,领着金鸾出了门。
他这几日难得清闲,正好有空前往鸟街去给冯二爷看事。
那位二爷早年家里不知得罪了什么脏玩意,家里除了他,没一个活下来。
即便侥幸存活,冯二爷也不敢娶妻生子,且不论去哪,都得拎着‘大伯’,让那公鸡保他平安。
徐青一直记着这件事,冯二爷劳费心思替他找来炼制阴金棺的瘗钱,对他有恩,这事他不能不管。
况且,别人或许怕脏东西,可他最不怕的就是这玩意。
比脏,谁还能脏得过他?
徐青拎着不大高兴的金鸾,哼着小曲,跟没事人似的,一路溜达着就离开了井下街。
然而徐青不知道的是,在他和金鸾离开后不久,空无一人的仵工铺里,却忽然多出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女童。
那女童穿着明显不合身的大人衣服,走起路时尚需要用手拎着衣摆,才不至于拌倒。
约莫盏茶功夫,穿着青衿白衫的女童忽然消失不见,宽大的衣袍没了支撑,顿时散落在地。
片刻后,衣袍蠕动,一只黑猫从散落的衣袍里钻了出来。
鸟街,冯二爷的宅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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