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故,木讷憨厚的他,此时灵机一动,竟也有了主意。
“一百两家里拿不出来,不过我能拿出来二十两银子,我看不如拿这二十两去给他找个婆娘,趁着他家伙事还在,给家里留个种也就是了。”
“两三天的时间,能不能怀上,就全看家里的造化了.”
金万山一听这话,蹭的就站了起来。
“爹说的这是什么话?娶妻过门,摆酒席也得好些日子筹备,就算省掉这些,我也没那心情想那些事。”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平时不是挺有能耐吗,那你说说怎么办?”金木匠没什么主心骨,父子俩谈来谈去,也没个章程。
金万山忽然腆着脸笑道:“爹,我有个法,不光能还了债务,还能平白落得二百两银子”
隔日一早,天还未亮,金万山就偷摸带着捯饬过妆容的父亲,来到了京城统领衙门。
金仁贵五大绑来到了衙门口,忍不住再次问道:“认了罪真能脱罪?”
金万山打包票道:“等领了赏银,我还了债,隔两天就帮爹翻供,我问过讼师,翻供顶多判个徒行。爹想想看,徒行至多不过一二年,可爹做木匠,莫说两年,就是四年五年也挣不来三百两银子.”
金仁贵叹息一声,说道:“钱多钱少不重要,只要你人能囫囵活着,爹就知足了!”
父子俩没说上几句话,衙门口就有衙差过来喝问。
金万山按着提前想好的说辞,把捆缚紧实的金木匠推到前面。
说是抓到了海捕文书上流窜多年的江洋大盗,要来领取赏银!
年关已至,大盗惊扰民众,衙门可正愁着这事,如今得知大盗被捕,衙门立时开堂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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