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象姑馆的那小相公是自个答应的,还是被龙恩贵拐骗强掳去的。
总之,隔了几日京城就传出龙公子被僵尸咬伤,不得已去天师府接受救治的消息。
讲完龙恩贵过往的荒唐事,冯二爷摇头道:“傻人有傻福,这龙恩贵去了天师府住了没几天,也不知怎的,就和天师府搭上了线,负责起了给天师府采买阴门物件的活计。”
“徐兄弟说的纸人,兴许就是他买来送去天师府的。”
徐青回忆着船头上那阴门人的模样,问道:“龙恩贵年岁几何?”
“约莫四十上下。”
徐青陷入思索。
津门帮那个阴门人年纪只有二十左右,照这么看来,对方倒有可能是天师府的人。
只不过天师府的道士,怎么会插手津门帮的事务?
离开鸟市,徐青折返仵工铺,照常开门营业,似是丝毫没有把自己货物丢失的事放在心上。
杂货架上售卖有给女墓主陪葬用的梳妆镜,玄玉自打从鸟市回来后,就总坐在货架上,张着嘴巴盯着铜镜看。
只是它每次张开嘴巴时,眼睛就不方便看到镜子里的景象。
徐青摸不着头脑,就来到高高的货架前,仰着头问它:“你牙口怎么了?”
玄玉默然片刻,方才开口道:“我在鸟市,听那些聘猫的说,猫上颚渠数越多的猫,越珍贵。而上等的猫有九道渠,最能避鼠镇宅.”
徐青心中恍然,原来玄玉是想照着镜子,数自己有几道渠。
猫上颚有沟渠一样的纹路,古辈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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