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管我?你就是太子身边的一条狗,只有天心教才是正统,白公子才是真正的君子,你不该针对他!”
漱玉说完,转身就要逃离,张钧伸手想要拉住昔日的白月光,迎来的却是一道匕首的寒芒。
张钧做梦也没想到,前几日还和他你侬我侬,在别院前相拥分别的姑娘,今日就手持利刃,好似变了个模样,视他为生死仇敌。
他伸手攥住挥来的匕首,任由对方挣扎。
殷红血液从指缝流出,张钧胸膛剧烈起伏,他目光赤红,压抑着心中怒火,沙哑说道:“你怪我为太子做事?那我以前只是个卖油郎家的小子时,你又何曾正眼看我?”
“你家中遭变,无亲无故,是我拿出卖油钱,千里迢迢,送你来到这里投亲。”
“你当时对我讲,只要能落稳脚跟就与我结为夫妻,我信你!”
“你进楼当娼妓,选一个糟老头子陪你梳拢,我没怪你,只怪我自己不争气。为此,我冒死护卫太子,才有了今日一切,这一切你道是为谁所做?”
张钧腾出右手,攥住漱玉持有利刃的手腕,将对方揽在怀中,一点一点将匕首挪动到漱玉那纤细白嫩的脖颈处。
“漱玉,你不该伤我,我从来都只是个卖油郎”
等做完眼前这一切,张钧松开瞳孔已经涣散的白月光,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此处。
从今天起,他不再是卖油郎。
太子遇刺的第二天,王府一处别院内多了五十多具尸体。
有府兵上前将同僚尸体分开,移送到停尸房暂时安置,剩下的便都是天心教反贼,以及一些身份不明,或是无辜丧命的参会宾客。
作为看到袭击世子殿下的目击者,徐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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