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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也不知道田家子哪来的那么多偶像包袱,总之他说什么也不让众人报官,反而打听起了和尚道士,神婆法师的消息,说是想要办一场超度法事,说不定做完这些,老爷子感受到了他们的孝心,就能消停下来,放心去托生。
一直跟个事外人似的徐青一听这话,就像触发了某个机关,立时就来了精神。
做法事,超度,这是我老本行啊!
你们何必舍近求远,直接找我不就行了!
郭东阳不知道这回事,吴家兄弟帮忙解释,众人才知道这位徐秀才平日里是干死人生意,兼给人做法事出殡的。
田家人心想,这可真是瞌睡了就递枕头,既然如此,那就让徐先生试试吧。
眼看气氛到了,只要徐青去把田老太爷镇压,这事就算过去了。
可那田佘公的曾孙,偏偏是个‘好奇尚异’的主,非要看看眼前和自己同一天得中生员的人,有什么奇学道理。
徐青不喜欢没有边界感的人。
说书人好奇尚异的心更重,但人家郭东阳却也知道各行有各行的隐秘。
就像街头变戏法的,你要是上赶着去扒人家的底,那妥妥的要招人嫌。
眼看田佘公的曾孙跟了过来,徐青索性就由着他来。
等到了停尸的屋子,田佘公正静静的躺在草席上,身上还盖着一张纸衾,像极了尸变故事中的场景。
“你当真不怕?”徐青问。
“不怕!”
田家孙儿强自镇定,有理有据道:“曾祖父生前最是疼爱我,又怎会附身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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