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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说说看,不是你,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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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寒石闻言,眼中闪过希冀的光芒,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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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着粗气,声音虚弱却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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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督主,这账本……确实不是卑职的。是城外杏花山庄的庄主,托卑职代为保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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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庄主……他看似只是一个普通的乡绅富户,甚至连个官身都没有,可……可他背后的人,势力庞大得很!卑职也是被逼无奈,才帮着他藏匿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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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舟把玩着手中那枚尚有余温的烙铁,烙铁上的血迹已经凝固,他眉头轻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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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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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寒石知道,这是他唯一活命的机会,不敢有丝毫隐瞒,将早就备好的说辞,和一部分实情,全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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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是那位庄主主动找上卑职的。他还说,他是跟着当初的巡盐御史周大人一同前来江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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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卑职看过一块令牌……那令牌的制式,绝非寻常官员所有,卑职虽不知具体是哪位贵人,但……但想来定是某位皇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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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寒石的声音越说越小,似乎对提及皇子之事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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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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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职替他做事,每次接头都有暗号。他让卑职收集的那些……那些银两,也都是不定期,由他派心腹之人前来取走,或是直接送到山庄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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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舟眼神冷厉如刀,紧紧盯着赵寒石,仿佛要将他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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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言,可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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