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再说早知道会搞成这样，你当初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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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想的话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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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霁远的脸色唰的一下毫无血色，身体摇摇欲坠，他一下撑住了桌子，指节用力到苍白，手指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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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想没有说完，可是他两都心知肚明，程想刚才差点脱口而出的话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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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现在会搞成这样的局面，当初又为什么会怀上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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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明白，他也不能理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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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要他承认，他一个男人，不仅怀了孕，而且还是被强迫，他怀了一个他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的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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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甚至，可能说不上是他被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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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霁远的嘴唇颤抖，浑身无力，如果不是撑着桌子，他可能会一下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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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确实……愿意和那个女人发生什么的，那本来应该只是一场寻常的一夜情，只不过，是他二十四年的人生中最荒唐的一次冲动，只是过后的发展超乎了他的预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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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初如果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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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想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懊恼的蹙起眉头，别扭几秒后，还是上来拉沈霁远，“我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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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霁远躲过，狠狠给了他一拳，转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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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那一天没有喝下被下了药的酒，没有去那一家酒店，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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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时第一眼看见坐在自己床上的女人时，就和以往一样，严词拒绝，将她赶出去，之后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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