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没有发现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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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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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技能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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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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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要再回去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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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一时间脑子里想了很多,但脸上却是半点情绪也没外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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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是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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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帝眼眸微眯,“既无人盯梢,熙宁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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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失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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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膝跪着的暗卫,瞬间变成双膝跪下,急急忙忙便要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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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那小兔崽子藏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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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帝摆了摆手,“你去查查,查不到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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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倒有八分相信,舒姣从前真真是在装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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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的话,她人手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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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崔存安的人,盯着已经被他拎进户部放光彩的岳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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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是一夕之间冒出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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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培养人手不需要钱、不需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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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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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帝又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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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姣既然有人,怎么没查清楚崔存安是个什么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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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中了他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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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她自己想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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