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2章 失去耐心

;“都说……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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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墨忽然笑了：“看到你，我才算是理解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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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凌墨看来，方妍说这话就是一心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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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原因，也只有保护宁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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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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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妍感觉到自己的压力小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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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这是凌墨给了她说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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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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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墨挑起眉毛：“我误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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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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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妍有些虚弱道：“其实你错了，我很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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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墨眯起眼睛，却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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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妍则是依旧很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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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更知道的是，你害怕自己永远都无法走出巅城，你的这份害怕，与我们对死亡的恐惧，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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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妍说到这里，渐渐笑了：“杀了我，你将找不到可以替代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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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觉得，我会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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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墨静静看着方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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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够感觉到，方妍是在威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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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份让他愤怒的威胁，却很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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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的这份能力，的确是其他人无法取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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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方家之中，这个方妍，又是佼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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