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9章 宁凡与辉子的差距

菲眼眶有些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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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凡，我活到现在这个岁数，绝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战斗中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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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让我把刀放下，像一个正常的女人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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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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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凡一直觉得，自己的口才已经足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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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在面对乔菲的时候，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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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后悔过去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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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我觉得当初我宁愿牺牲掉灵侍去上城的那一刻，很果决，也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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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我真的冷静下来之后，我才明白，我的这种自我良好的感觉，有多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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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菲的眼睛，愈发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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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灵侍，并不是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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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们牺牲了多少资源，才帮我冲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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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么让它散了，你们为什么到现在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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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一个难听的字，都没说过？”\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