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嘲讽自己爷爷,而是阴萌是因为酆都大帝才不能回来的,和南通的一个普通年迈捞尸人,有什么关系。
山大爷的情绪被润生打断了,不嚎了,转而问道:
“她留老家了,你怎的回南通了?”
“我会去接她的,但现在我没那个能力,得等我混好了再说。”
山大爷面色一苦,得,还是自家条件太差了,还是因为自己。
“润生侯啊,要不你再去趟山城,再磨磨,再求求,女孩子心软,说不定……”
“爷,我现在磨不动哩。”
有十八层地狱横着,现在的自己,上不去。
山大爷粥也不喝了,走进卧房,躺草席上,面朝里,枕着手缩着腿。
“爷,东西都弄好了,我就回了啊,李大爷那里还有事要做。”
山大爷抬手摆了摆,又放了回去。
润生骑着三轮车离开了。
躺了不知多久,屋外有人来喊:“山叔,山叔,打牌了,来打牌了!”
山大爷起初没反应,外头的人就从正屋门挪到卧房窗户边,隔着纱网对里头喊道:
“山叔,大上午的睡什么睡,打牌喽!”
山大爷一个炸起,两眼泛红地对着窗外的人喊道:
“打牌,打牌,打你个死人牌,老子以后再也不打牌了!”
……
早上散完步后,李三江的精神头更好了,但尾巴骨那里,却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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