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160;她岔开了裴应的话题。
    “是。”谢筝庭忙答。
    “祁州地势如何?若是雨水充足的年景,可能会淹?”骆宁又问。
    谢筝庭颔首:“偶尔会,不过最近几年不曾。”
    “你家老宅与祖坟呢?”
    “在祁州算是地势偏高了。若淹到了咱们家的祖坟,恐怕整个祁州都会被淹没。”谢筝庭说。
    “你的家,是否临山?”骆宁又问。
    她做鬼的时候,跟了谢筝庭一段时间,因为她喜欢这个人关于民生的论调。
    她记得,谢筝庭喝醉了说起他最大的憾事,就是他家所在的庄子上,发生了一次山洪。
    死了两百多人,他仅有的近亲都死了,连同他母亲的坟也被冲走,棺材后来都找不到了。
    灾害无法避免,一个庄子被冲垮,朝廷只是问责了知县几句,没有太大的惩罚。
    天灾意外,无法抱怨、无法复仇,一直都是谢筝庭心口的痛。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骆宁沉思,竟一时想不起来。
    骆宁做鬼后,跟了谢筝庭一段日子,也只是听他论朝政,对其他的事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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