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160;萧怀沣低下头,竟咬住了她肩头。
    隔着衣衫,他的齿关收紧。不太疼,却有点力道。
    骆宁:“……”
    半晌,他才松了口。
    没有咬疼,像是小小表达一下他的不满。
    “阿宁,我的身体曾经被铠甲磨得破皮、化脓,好几个月才愈合。这点痛苦,与北疆那些相比,不值一提。”萧怀沣说。
    他似为了让自己安静下来,继续道,“北疆冬日的风,比刀子还要烈;而盛夏早晚温差极大,正午行军时候的阳光,可以把肌肤晒干。身体上的苦,算不得什么。”
    他住在正院,的确会有此刻这样烈火焚身。
    可高床软被,这点灼烫的难熬,着实微不足道。
    “……王爷,你初去北疆时候才十三岁,日子很难熬吧?”
    “我没有同任何人说过。风太冷了,我面颊手背一寸寸开裂,夜里烤火又痒。我想用刀抹了脖子。”他说。
    十三岁,骨骼还不够强壮,他有少年人的削瘦。
    初时扛不住风霜,也穿不牢铠甲。
    那不是他该过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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